「县主……县主她死了,以后再无人阻我们了。」
「哦?林郎,县衙尚未有结果,你如何断定?」
他歪嘴笑了:「红曲,五个大活人,到如今县衙还没有结果,这不已经是结果了吗?」
「等那劳什子钦差来了,走个过程,也就回去了。」
倒是……也有道理呢。
我笑了笑。
这时,马三刀嚷嚷着又进来了:「给老子来壶酒!」
他拿上酒,莫名瞥了林玶一眼,回家去了。
林玶见人走了,一把抱住我,在我耳旁哄道:「红渠,你知道的,我对你最是真心了。」
「我从未嫌弃过你的过往,我爱的…只有你。」
他手开始不安分,细密的吻,落在了我颈上。
衣裳乱了,呼吸粗了。
我推开林玶,喘着气。
「别在这儿。」
「去东山别苑吧。」
「许久没去了。」
林玶一听,用力在我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我娇呼一声,看着他笑意连连。
「那处别苑,还是因为你买的。」
「当初县主把你发卖了花满楼,那里的下人就都遣散了,连我也一年没去过了。」
「不过,就我们两个,定是极好的。」
我乖巧靠在林玶怀里。
「那是自然。」
10
翌日。
林玶醒来,用手揉了揉额间,略带迷茫问。
「红渠,我的头为何这么疼?」
我坐在梳妆台,边梳头边答话。
「定是林郎昨夜喝多了酒。」
他好似想起什么,神情突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