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厌了这贱婢,留她在身边,即便不碰她我也烦得很,耽搁学习。”
不等我跪地祈饶,夫人便随意地摆了摆手,命人将我绑在树上打。
疼到极致,是连喊都喊不出声的。
崩溃地听着皮鞭打在身上的炸响,感受着皮肤绽开,血肉溅出,生命一点点流逝,我满眼诅咒的恨,瞪向李慕青母子。
可他们甚至没有在看我,月下说着学院的趣事,我不痛不痒的死,还比不过夫子对李慕青的一句夸赞或呵斥。
即将身死之际,顾合丘来了。
李慕青母子连忙起身迎客。
一番寒暄后,顾合丘轻飘飘地看我一眼:“这是李兄的伴读么?
才气尚可,做事又妥贴,犯了何错竟至于殴打致死?”
他话中淡淡的惋惜,让李慕青将我放了:“既然顾兄开口,饶她一命便是。”
“这贱婢触怒了我等,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顾兄屋里请,我有好酒共饮之......” 我又被扔回大通铺。
方才喊我好妹妹的女管事,捏着鼻子将我扔进柴房。
溃烂的伤口还没有好,便要开始挑水砍柴,做比男工更劳累的活计。
再没有赏钱,也没有俸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