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公平了!
等护士长拿着报告走了之后,我又上前问: “为什么半个小时就可以,我妈的报告却要两个小时!”
护士鄙夷地看着我:“护士长拿的可是刘老板家属的报告,笑死了,你妈算老几啊?”
听到这话的我按耐不住了:“你说什么呢!”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咋说咋说,况且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事实!”
护士人身攻击,这我可忍不了,说着我就想动手了。
这时,父亲突然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把你妈推回去了,这报告还得等多久啊?”
父亲显然是没听见刚刚这护士说的话,我也不好又生是非让父亲担心:“还得一个小时呢!”
我和父亲只好继续在这里等着,以为等拿到报告找医生诊断就好了, 可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当电子叫号屏终于跳转到母亲的病号时,候诊区的时钟已经滴答走过三个漫长的小时。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空调的冷气,刺得我鼻腔发酸。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到领报告的窗口,玻璃后的座椅却空荡荡的。
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能看见诊室里医生们正悠闲地整理白大褂,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