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艰难的日子啊,我也还在期盼着沈星洲兑现承诺。
可等啊等,却等来一批批伤害我的人。
见我不说话,沈星洲眉宇间都是不耐烦, 语气里却满是嘲讽: “周清念,你不是冰清玉洁的佛女吗?
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你的羞耻呢?”
羞耻?
这四年的毒打和折磨让我早就认清现实,我不再是寺庙只知参悟佛法的佛女,而是任所有人践踏的烂泥。
沈星洲失了所有耐心,用力将我扯进怀里,把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紧紧掐着我脖子低吼, “我在问你,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谁干的?”
窒息的感觉让那些恐怖的记忆瞬间回笼,我梦魇了一般抖着身子跪下,语无伦次的磕头说着对不起。
沈星洲用尽全力才能止住我的动作, “周清念,你又在装什么疯?”
意识到我不对劲,他沉着脸命人去查发生过什么。
秦莲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挥挥手让一个粗犷的牧马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