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哀乐和我心脏的悲鸣声,倒是交相呼应。
我跟安伊伊相恋三年。
她卖寿衣,我干殡葬。
不但般配,这三年来更是嫌少吵架,感情顺遂。
可自从她把自己的寿衣工厂加以改造卖上了新中式。
跨界成功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一路走回家。
一想到刚刚的画面,身体就止不住的发颤。
可我的情绪安伊伊似乎并不在意。
等她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这两天,她的朋友圈里,尽是跟贺听叙出入高档场所的VLOG。
仿佛已经跃身挤进了上一个阶层。
“贺老爷子的身份和地位你也是知道的,头七的时候准备大办一下,这个肥差我给你争取来了。”
安伊伊一进门,就把鞋往旁边一甩。
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使唤我给她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