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邮轮快靠岸时,江远旬突然拦住我的去路。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跟他对视。
“前世你不择手段抢走薇薇的位置,还逼死了她,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想故技重施引起我的注意吗。”
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如果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比上一世更惨。”
我强压下恐惧,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多了,我对江家毫无兴趣。”
“呵。”
江远旬嗤笑:“装什么白莲花,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他抬手死死按在我锁骨的旧疤上,那是前世被他用烟头烫的。
“沈枝意,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踏进江家半步。”
“是,我知道了。”
前世我哭着辩解,求他相信我没有动过手脚,换来的却是更狠厉的折磨。
如今再看到他含恨的双眼,我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