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里,不劳你费心。”
我垂下眼睑,低头换鞋。
陈行简笑了,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方梨,你是在吃醋吗?”
我反应强烈,用力打掉他的手。
“昨晚的话,我全听到了。
所以陈行简,别碰我,恶心。”
陈行简眼睛蓦的红了,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方梨,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收泔水的居然敢嫌我脏?
你算什么东西?”
我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黑,陈行简的脸明明灭灭,陌生极了。
“陈行简。”
我从被压迫的喉管挤出声音。
“我是为了你才辞职的,别忘了,我原来是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