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爽地走到我身边,捏着我的两颊强迫我喝下。
“是狗就应该夹着尾巴听主人的话。”
一杯,两杯,三杯……
我甚至数不清喝了多少杯,只觉得胃里的啤酒翻腾,一时间猛地吐了出来。
“呕。”
黎庭舟捏着鼻子停手,往后退了几步,嫌我恶心让我滚。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房间,楼下的嬉笑声还在继续。
“舟哥,你这样对沈知玥,就不怕她跟你离婚?”
黎庭舟只是冷笑,“怕什么,一条舔了我五年的狗而已,我勾勾手她会就闻着味儿回来了。”
“况且,她爸的命都是靠我们黎家来续,她没有说不的条件。”
他的兄弟们捧腹大笑,大赞黎庭舟驭狗有道。
我彻底瘫软在床上,眼眶发红,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之中。
有男人试探性地开口,“舟哥,你玩腻了沈知玥能不能也给兄弟玩玩?刚才都给看得起反应了。”
黎庭舟却显少地发了怒:“老大的东西,你们也敢惦记?”
众人一时噤了声,“开玩笑啊舟哥,别放在心上。”
林柔儿不满桌上的话题围着我转,举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好啦好啦,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来喝酒。”
我无助地将自己蜷在床上。
明明是三十度的夏天,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精过敏的反应在我的身上越来越强烈。
我艰难地下楼,却空无一人。
我打电话向黎庭舟求助,“庭舟,我过敏了,身上好痒快休克了,你能回来送我去医院吗?”
电话那边是黎庭舟极不耐烦地语气,“沈知玥,你又装是吧?你要是死了我自然会给你收尸的。”
我嗓子发哑,焦急道,“我没有骗你庭舟,我真的……”
嘟——
随着电话那边林柔儿娇滴滴的一声庭舟哥哥,男人立马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长叹一口气,本以为自己不会难过,心却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