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和你过了。
我很干脆地签了字。
但文件,我替换成了离婚协议书。
樊青再次回到家已是深夜。
满身的酒味和后背清晰可见的指甲抓痕仿佛在高声嘲笑我这十年婚姻的荒唐。
我拿出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看了我的签字他很是兴奋,并没有细看内容,就签上了他的名字。
心愿达成以后的他意兴阑珊,抱着我就倒在床上,他的攻势疯狂又带着侵略性。
嘴里却喃喃着:阿娴,阿娴…… 我平静地接受着,麻木的。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往我总是主动的那一方,我想给他生个属于他的血脉。
怜惜他出身贫寒孤苦,从小父母不闻不问,偏爱幼弟。
怜惜他只是原生家庭的吸血包,从未享受过家庭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