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那年,北城瘟疫蔓延, 是宋羽若把奄奄一息的我捡回了家。
宋父为我把脉抓药,宋母为我诵经祈福。
宋羽若更是冒着生命危险,彻夜不眠的守在我身边。
周围邻居打趣我是宋羽若捡来童养夫, 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一家人对我,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二十岁那年,宋羽若向我表白。
我收下了她亲手所刻的定情玉簪, 却在当夜,用这枚玉簪杀了她的一家十三口。
那一夜,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天边残月。
满目,都是刺眼的猩红。
宋家灭门惨案引得全城震动。
群情激愤,人人都叫嚷着要将我凌迟处死。
可面对上千种酷刑,我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案子拖了一年多,迟迟没有任何进展。
忍无可忍的宋羽若跋涉千里,从南疆寻来问心蛊。
“此蛊以人的记忆为食,吃饱后会顺着七窍爬出,整个过程痛苦无比,等它吃完所有的记忆,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