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嗔怪道:“姐夫不要骂了,姐姐一贯是这样蠢笨的。
我和姐姐同日生辰,姐夫只顾着给我生辰礼,姐姐的呢?”
白濯随手扯下盖着金珠的水草,掷在我裙角:“这东西配她正好。”
下人们掩唇偷笑,都在看我的笑话。
我攥紧水草,指甲刺入掌心。
在我的夫君眼里,姬灵配得上狐族至宝,而我只配一棵腥臭的水草。
血流如注的心又被扎了一刀。
我稳住身形,往偏房走去。
余光中,姬灵倒在了白濯怀里。
指尖在他的心口画圈:“姐夫这么敷衍,当心姐姐回去跟父亲告状。”
白濯满不在意:“我巴不得她回去告状,最好把她带回魅族,这辈子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可惜,魅王只疼你,根本不会在意她。”
是啊,谁会在意我呢?
这世上唯一在意我的母亲,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