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没躲,只是将药递给我,另一手拿着温水,耐心得好像从前。
“先吃药好吗?
你伤口要发炎了。”
我吃下药,冷冷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阿芜,我这是在保护你。”
“我现在已经获取了她的信任,我们可以不用付出像上辈子那样大的代价就能将她绳之以法了!”
上辈子我们被余安安家里报复,在车祸中陆泽破了相,还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我失去了右臂。
我看着陆泽熟悉的眉眼,轻声说:“陆泽,你撒谎。”
陆泽的睫毛颤了颤,拉着我的手:“之前的事情都是逼不得已,阿芜你要相信我们几十年的情谊啊!”
“从你带着人来抓我,就是在做局骗我。”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
陆泽没有一次提到过抓我的人就是公安,但是他处处诱导暗示我这些人就是公安。
可这些人手上没有公安该有的枪茧。
“一切都是为了让我自愿签署认罪书,对吗?”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好似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