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挥手让身边的副手去查。
海外任务这十年,我和家里断了联系,但是母亲知晓我的紧急电话。
偶尔,她也会在我方便的时候电话给我,但是最近一年,电话越来越少,到后面几乎没有。
直到我任务完成,心中总是忐忑,便谁都没通知,打了申请就回国。
监控里,母亲发疯似的跑出人群,向前扑上去要救笼子中数十条德牧。
身边的男人扯着她的胳膊和腿,把她按压在地上。
父亲看着皮肤都被刮破的母亲,随意丢了一卷医用胶带。
“许红,你只要陪我们玩这场游戏,我就让你带着小丙离开。”
母亲勉强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绝望地闭眼说:“好,开始。”
数十只边牧都被打了麻醉排成一排放在铁笼里。
萧钰的管家开始介绍规则:“接下来,请许女士选择一个序号,如果辨认成功,小丙将被解救。”
“如果失败,今天第一刀落在:后腿。”
倒计时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包厢,犹如催命的恶鬼。
妈妈的眼睛焦急地扫射每一只德牧,我也顺着她得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