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以躁郁症为由,把我关进了这座废弃的精神病院。
五年来,她从未来看过我一眼。
现在打电话,大概连我的声音都要认不出了吧。
提示音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江柔咬牙切齿:“祁临渊,你给我躲,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江柔转身,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蹲在墙角,手里握着一支铅笔,正在病历本上涂涂画画。
“不用找了,他已经死了。”
男人说话,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
这是江柔身后的保镖一脚踹到了他身上:“哪来的神经病,滚远点!”
可那个男人却无动于衷,依旧哈哈大笑:“死了!
早死了!”
“这么好的人,就生生的被活埋了!”
2 江柔厌恶地盯着墙角的男人,高跟鞋在地上不耐烦地敲击。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