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宴震惊抬头,手一抖,杯子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你,你说什么?”
我和珞珞被沈老太太送到了欧洲的一座小城中。
这里的人算不上多,但好在人文环境都还不错,沈老太太也给了我们足够的钱,可以维持我们母女的日常开销。
那次被关在钟里后,珞珞的病情便更加严重了,她的神经和耳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右边的耳朵已经完全失去了声音,她的精神极度紧绷,除了我之外,只要别人一碰她,她便会蜷缩尖叫。
看着这样的女儿我心如刀割,可我究竟没有与沈观宴相抗衡的能力,我能够做到的,只有带着珞珞躲得远远的。
时间过去的很快,我也是读过大学的人,很快就学习了当地的语言,也找到了合适的工作。
两年过去,女儿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不会像以前一样不敢见陌生人,她的耳朵在缓慢的治疗中也逐渐可以听见声音了。
这段时间里,我偶尔会听到一些关于沈观宴的消息,毕竟沈家家大业大,时不时就会登上国际新闻,沈家的生意似乎越做越大了。
这两年里,姜温莉已经彻底搬进了沈家,无论大小宴会,都是她陪在沈观宴身边。
可是两年来,沈观宴却始终没有承认她沈太太的身份,有人说是因为沈观宴忘不掉我这个死去的原配,可这种说法很快便引来了大量吃瓜群众的反驳,毕竟当年我是用最龌龊的手段嫁给沈观宴的,沈观宴看不上我,又怎么可能会忘不掉我呢?
总之这些说话,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
这次去复查,医生说珞珞的耳朵恢复不错,精神层面受到的伤害也在舒心的环境中逐渐消失,对于这个结果我松了一口气。
带珞珞回家的时候我们经过闹市,有一家钢琴房正在传出阵阵琴声,听到这阵琴声,珞珞突然站在了原地拽住了我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