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真够窝囊的!
柳寒烟戏谑的笑声传出:“我需要他原谅?”
“不过是我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狗而已,能舔到我,还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柳寒烟语气一冷:“你笑什么?”
我叹了口气,自嘲回应:“我笑那条狗不自知,捂了这么久的心,都没捂热过。”
陈德凯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不以为意,还得意的侃侃而谈:“老实说,我也挺离不开他的,每天我们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都被他宠上天了。”
“我记得有年夏天,四十多度他还穿着毛绒玩偶,就因为寒烟想去海南度假,他宁愿自己中暑也要给我女人凑钱去旅游。”
“当时我都感动了,顺手就在他手里多拿了几张传单。”
说到这里,陈德凯停了下来。
可我牙都快咬碎了,就听陈德凯故作惊讶:“你猜他说了什么?他跟我说谢谢!”
肆虐的笑声穿透我耳膜。
陈德凯还向我炫耀:“录音我到现在都还保留着,我放给你听。”
我来不及阻止,耳麦里便传出我气喘吁吁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