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林念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报出了一连串菜名,无一不是耗时费力的硬菜。
郑家的厨房也变了样,贴了崭新的白瓷砖,换了新的锅碗瓢盆,比我当年用过的那个黑漆漆、油腻腻的土灶台不知好了多少倍。
两个小时后,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上了饭桌。
林念念却撇了撇嘴戳了戳:这虾还没剥壳呢,我这手啊,金贵着呢,可不能被扎着。
从未吃过皮皮虾的我根本不知如何下手,只能实话实说。
郑建军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带着不耐烦:张雪娟,念念让你剥个虾怎么了?
学学不就会了?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看着他们不悦的眼色,为了母亲的遗物,我还是伸手去拿了那虾,笨拙地用指甲去抠,去掰,很快细密的刺扎进肉里渗出了血珠。
还没包几,我那本就被门刮烂的手便血肉模糊起来。
桌上的林念念放下了筷子,笑呵呵地依偎在郑建军怀里,低声轻语。
见我盯着,她主动吻上了郑建军的唇。
郑建军也不推拒,反而搂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
片刻之后,她就要带着郑建军往卧室里去念念,别闹,你现在有孕在身...... 没事的,大夫说可以...... 两人对我视若无睹,很快,卧室里传来暧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