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挣扎换来的是暴风骤雨般的冲撞。
那夜帐中,我晕了又被弄醒,生不如死直到天明。
我趁他入睡想溜走,却被抓回讥讽,“别做梦了,就是姓宋的把你送到我手上的,他杀我弟兄,我上他娘子,夫债妻偿,天经地义。”
“他只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玩死你。”
我双目空洞,再无念想。
短短半年,我已经落了三次胎,下身的白布条日日浸满鲜艳的红,肌肤整日青紫。
此刻我直视宋齐的双眼,迟迟不应。
宋齐的副将见我不语,抽出长鞭,一下卷住我甩到他脚边。
“大胆!
将军已是格外开恩,你这脏妇,还不跪下回话,竟敢对将军不敬?”
另一亲卫上前,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大力撕下我的上杉。
“知道我们将军来接你,兴奋地说不出话了?
贱妇,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这脏了的身子,怎么配得上我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