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时光,我的心脏被撕扯的生疼,差一点就要喘不上气来。
我仍倔强的将脸朝向一侧,眼泪却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落了一串又一串。
宋南昭没了耐心,几乎是命令提醒的语气,“我再说一遍,枝枝现在怀着身孕,她开心最重要。”
“你将蛋糕吃掉,向枝枝赔不是!”
我无措的擦掉眼泪,宋南昭却叫来几个保镖。
“将夫人按住,喂她吃蛋糕,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放开她。”
几个强壮的保镖将我按在地上,朝向关枝枝跪下。
我越挣扎,他们便扣的我越紧。
“夫人,得罪了。”
一人捏着我的脸,让我张开嘴巴。
将蛋糕往我嘴巴里送。
眼泪滑落进口中,与蛋糕一起下肚,这是我吃过的最咸的一次甜点。
我扶着受伤的膝盖,从地上缓缓站起来。
“宋南昭,我对芒果过敏,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