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下乡后,偷偷谈了个村里的姑娘。
知青返城后,他果断分手,转头和我结了婚。
后来却意外得知前女友羊水栓塞难产而死。
陆长青一辈子愧疚自责,郁郁寡欢。
让我在无爱的婚姻中蹉跎一生,最终因病早逝。
临终前我对陆长青说:“如果有来生,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重生回到1977年的春天,命运扭转。
这一次他放弃回城,扎根大山深处,毅然选择与张秋芳相伴。
而我辞去铁饭碗,投身高考。
十几年后,我随首长下乡巡视时再遇陆长青。
他盖了砖房,承包了土地,和陈秋芳生了一箩筐儿女。
见我舟车劳顿一天灰头土脸,陆长青叹了口气: “都十几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吗?
你也不年轻了,遇到差不多的就嫁了吧。”
他以为我水土不服是伤心过度。
结果第二天,来接我的奔驰轿车就停在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