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车祸瘫痪之后,宋西洲耐不住寂寞找上了他的秘书程夭夭。
他们每上一次床,宋西洲都会愧疚地送我一条项链。
算上这条,这已经是第九十九条项链了。
抛开其他的不说,这条项链我刚刚见过。
它刚刚还戴在程夭夭脖子上。
宋西洲自己都没发现,他给我的补偿越来越敷衍。
我觉得膈应得狠,扯下项链扔在一旁。
圆润的珍珠滚了一地,宋西洲僵硬地愣在原地。
以前我顾念着我们的情分,每次收下项链我就说服自己试着继续爱他。
这好像成了我们约定俗称的求和信号。
而这是我第一次砸碎宋西洲递过来的台阶。
幺幺,你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宋西洲挫败地蹲在我脚下,不断揉搓他的头发。
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明明和夭夭一样温柔…… 宋西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