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一脸视死如归地盯着灵堂,不由分说地就要往上撞去。
周围的乡亲们见了,连忙前来阻止,还不忘申讨他们两口子不做人。
“弟妹年纪轻轻守寡,已经很可怜了,居然还来要钱,实在是罪过罪过。”
“宴卿要是知道了,在天上都要流泪吧。”
我伤心至极,直接哭晕了过去,被下人们送进了卧房。
回到屋里,儿子承安瞪大眼睛,委屈巴巴地问我,“娘亲,那个明明就是父亲,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大伯呢?”
03 我无言以对。
就连小孩都知道那就是顾宴卿,可他却死不承认,对亲生骨肉都下得了手。
我将儿子抱在膝上,心中五味杂陈,可还是坚定的告诉他,“那不是父亲,是大伯,以后不要再说错了,好吗?”
儿子似懂非懂。
浑浑噩噩在家守了七天,朝廷里却突然来人了。
专门负责科考的大人告诉我,圣上知道顾宴卿意外去世的事也深感惋惜。
“顾卿乃是我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只可惜天妒英才!”
“为表体恤,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尽管提,朝廷都会尽量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