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她的付出我看在眼里,我也坚信她绝对是爱我的。
也因此,在得知假死真相后,选择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的机会。
直到现在,我才能说服自己放下这一切。
也许我本该为自己而活。
等医生叫号的间隙,我拨通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电话: 陈队,我想回来。
我愿意成为维和部队的一员,只希望您能将我国内的身份彻底抹杀。
陈队已经年近三十,此刻语气却惊讶的像个小孩。
直说这对他来说只是小问题。
见他连连答应,我的心才有所安定。
他犹豫着开口: 如果我没记错,你有妻子和女儿了,你真的能忍心离开吗?
我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又刺痛。
停顿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我绝不后悔,也请您到时候消除我的痕迹,别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安排我假死就好了。
挂断电话后,看着手机里发来的明天起飞的航班通知,我努力抛却心中的杂念。
熬过这一天,我就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