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是我除了全班同学外最亲近的人了。
连她也不要我了?
包厢门被再度关上,同学们毫不犹豫地扑了上来,个个咬牙切齿。
“程淑慧!
耍我们很好玩是吗?”
“你这么恶毒怎么还不死?”
“该死的明明是你!”
“为了你我还放弃出国留下来高考,真TM恶心!”
熟悉的怒骂再次传来,不过我依然听不懂。
什么叫该死的是我?
什么叫耍他们玩?
三年来我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学习方案,那些日夜给他们补课的奋斗时光。
那样真切哭过笑过的日子,难道都是假的?
没一会儿,我全身上下都挂了彩,眼角也沁出了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