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阵剧痛袭来,羊水破了。
我咬牙喊周文斌,可屋子里空无一人。
冷汗浸透床单,我拿出昨天师兄给我的寻呼机,让有急事找他。
在我快昏死过去时,师兄踹开了门。
看到他焦急的眼神,才想起上一世生孩子时,他也很担心。
只是那时我的心思全放在了周文斌身上。
一路奔波到了医院,护士推着我疾跑:“阮红梅家属,周文彬呢?”
“奇怪,他刚才明明来登记过。”
我心里一颤。
莫不是看我不在家,知道我要生了,跑医院来了?
3. 这时,另一个护士压低声音:“我看到他是陪另一个女人来妇产科的,转头又走了。”
“嘘,别乱说了,人家老婆在里面生孩子呢!”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心凉了又凉。
剧痛撕扯着身体,我歇斯底里的吼叫,好似要把两辈子的怨恨都喊了出来。
直到听到女儿的哭啼声,才得以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