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江一禾拿起话筒:“大家放心,她是我的恩人杜宴宁,我会永远记得她的恩情,照顾她一辈子。”
我被保镖架起来,像一块肉一样,毫无尊严地扔在旁边,被迫观看他们的婚礼。
看着他给江一禾戴婚戒的那一刻,眼泪迷住了我的眼睛。
我想起陪他打拼时,他用奶茶吸管给我编了一个戒指。
我沥干刚洗完衣服的手试戴,却发现小了一号。
陆时顷牵起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手上粗糙的茧子,眼眶红了。
“宴宴,为我做这么多,你受苦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出人头地,让你自此衣食无忧。”
可八年过去了,他不仅要我的美貌,还亲手抢走了我的幸福。
我和他都是云城财经大学高材生,我是冷傲的冰山美人,他是俊美明媚的少年郎。
我本想毕业后回家,帮爸妈打理生意,没想到妈妈突然去世,爸爸也不知所踪。
我整日泪流满面,也想跟着去了。
是陆时顷发现我情绪不对,在煤炭屋里发现了昏迷的我,一步一步把我背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