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顾不得疯狂流血的耳朵,发了疯跪在地上去捡。
下水道狭窄的出水口将我的手割伤。
宋池看着疯疯癫癫的我,将我扯到休息椅。
“不就是一对耳钉,瞎发疯什么?”
“你没有别的了是吧?”
我却哭泣地摇头,绝望地看着他。
“没有了。”
“没了就没了,我也不会再要了。”
他不知道这是年少时他送我的礼物。
我一直珍惜地戴着等着他认出。
可到现在丢了,他也没认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本来他也不爱我,我也不想要他了。
很快高浓度的酒精发挥作用,我抱着马桶疯狂呕吐,到最后胃出血进了急诊。
宋池骂我活该,谁让我非要嘴硬陪酒。
“喝不了就喝不了,非得搞到酒精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