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沈衍是一年前出轨的。
从没想过他们一直暗搓搓保持着这种“文艺”的联络。
我苦笑,把那些信装回箱子,扔到门口行李堆里。
眼眶有些发酸。
我仰起头,使劲擦了擦眼角。
收拾到最后一袋垃圾时,手机响了。
沈衍语气很轻快,“夏夏,明天早点来研究所,我有个惊喜给你,一定会让你开心的。”
我握着手机,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他还在自说自话:“你最近总闹脾气,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明天见面再说,好不好?”
我看着房间里已经空了大半,说:“好。”
算是最后一面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研究所。
刚走进大厅,门口拉着一串喜气洋洋的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