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刚小产,你居然带人来逼她?!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咬着牙,死死地忍着心头翻涌的悲痛。
半晌,我才出声:“越尧……” 可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被越尧打断。
“来人,把夫人送回王府。”
被强制送回越王府的路上,我脑海里不断翻涌这三年的回忆。
从我和越尧成婚那日起,我便随他来到西北封地。
这三年,他把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俞婉儿藏在军营外的宅子里,全城皆知。
众人只当是越王养在外面的外室,殊不知俞婉儿是罪臣之女,被朝廷流放。
而你他却瞒着皇命,把她接来安置在这处如王府般精致的宅院里。
最初我不是没怨过,也不是没问过。
但每次他都用各种借口搪塞我, “婉儿她已经够可怜了。”
“她什么都没了,我能给她的就是我的陪伴了。”
“她从小陪我长大,现在家道中落,我不能弃她不顾。”
渐渐地我也学会了对他们的私情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