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裴泽,轻声开口。
“裴泽,我们离婚吧。”
“师父,快去给我做饭,我和宝宝都饿了。”
宋榆的声音压过了我。
裴泽显然不会理会我说了什么,转头就钻进厨房。
结婚三年,他从来没有给我做过一顿饭,他只说自己的手是搞艺术的。
我苦笑,连这句都不愿听吗?
算了,下次吧。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家,于是出去酒店住。
一连好几天,我忙着离婚的事。
直到一天晚上,我和律师终于拟出了合同。
我签了字,急忙拿去工作室让裴泽签。
想必他一定也很乐意。
去工作室的路上,看到了宋榆被几个黄毛逼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