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病重,我在榻前侍疾。
那时沈若梅对我嘘寒问暖,常借着探望我的名义出入父皇寝宫。
后来父皇驾崩,太医诊断是沾了花粉,而花粉与父皇的药性相冲。
事情查来查去,查到了沈若梅身上。
我深知她绝非有意犯错,主动揽下罪责,自愿让位于皇叔萧宴,只求萧宴能保沈若梅一条性命。
萧宴仁善,封我当了藩王,让我带着沈若梅远走高飞。
自始至终,我从没告诉她。
我是为了她才放弃的皇位。
当年自以为是的深情,如今看来可笑至极。
沈若梅还在怒吼她上一世的错误,却忘了她本来只是七品官的庶女,是我一手将她提拔成了王妃,能让她在娘家挺直腰板。
“萧致,你以为我只为摄政王学医吗?
我为你也学过。”
“我每天辛苦钻研医术,好不容易才找到月季花粉与皇上药方相克的法子,几次冒险才将花粉带到皇上寝殿。”
“我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险……”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