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过四条K的只有四条A和同花顺。
这一局,我们几乎是必赢的。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见江陵川直接按下手里的牌:“这一局,我弃牌。”
见他直接认输,戚皓宇扔掉了手里最小的五张单牌,高举着手欢呼一声。
“纾雪,脱吧。”
“快脱啊!”
在男人们的起哄声中,我的大脑早就一片空白。
我跟孟澜悦一样穿的都是晚礼服,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我,根本做不到当众脱下裙子或内衣内裤。
在我不可置信的注视下,江陵川不忍地别开眼:“明天就是悦悦的婚礼,她为了成全我们牺牲了太多,我不能再让她沾上丑闻。”
孟家和裴家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只是裴云洲十岁那年因为高烧成了脑瘫。
爸爸极其看重信誉,坚持要我嫁过去。
而我却不能自拔地爱上了江陵川。
就在我和爸爸闹得不可开交之际,是养妹孟澜悦主动站出来替我代嫁:“爸爸,姐姐,你们不要再吵了。
我愿意替姐姐嫁给裴云洲,报答孟家对我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