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连辩解都觉得疲惫。
听到满意的回复,傅明森才动身离开,不忘提醒我:“晚上公司庆功宴,我会让司机接你。”
我进去时,远远就瞧见我爸和后妈正被人恭维他女儿有出息,两嫁傅家。
看着他得意模样,我不由得想起,十九岁那年。
我妈重病需要医药费,他以资金运转不周为借口一拖在拖。
却被我撞见为了外面的情人一掷千金。
我求他拿钱,他起初死活不肯。
直到傅明森他爸突然脑溢血,傅家长辈传统,要找个阴八字冲喜。
我正好就是。
我在傅家和一只大公鸡结了婚。
可笑得是,那只大公鸡一点都不安分,竟然从窗户飞了下去。
我为了抓鸡,从三楼用床单滑下去,却没想到只到一半就散开了。
原以为会摔得够呛,那下却摔进了傅明森的怀里。
“天啊,看那个是谁啊,身上的衣服不是沈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