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心惊不已,顾不得自己还在流血的腹部,弯腰扶住裴钰。
“裴钰你怎么了,我带你去找御医!”
“将军不必担忧,大约是裴钰命数已尽……” “别胡说,有我在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我实在不想听他们的浓情蜜语,转身回了太子府。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天黑前苏战缨竟然带裴钰父子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御医。
偏院的下人来来回回,上好的药材流水般被送进去。
我派人去打听,过一会回来禀报,说是苏战缨去求了父皇。
“李公公说,苏将军抱着她祖父也就是老将军的牌位,用苏家上下百余口人作保,笃定裴钰不是细作。”
“殿下您也知道,老将军当年曾为皇上登基立下汗马功劳,皇上始终记着这份恩情,所以就先允了她。”
我望着烛火通明的偏院,写了份手书让人送进宫。
次日傍晚,太傅正陪我写字,苏战缨突然进门把所有人赶走。
她自己的副将围着裴钰父子,大步走进门坐下。
我轻声嘲弄: “苏将军忘了,这是我太子府,不是你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