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遇到了路过的沈瑜,她赤手空拳把那群流氓吓走,才救了我。
见我要哭,她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帮我找纸巾。
“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摇头,“谢谢你,学姐,你又救了我。”
直到我出院,傅雁湫都没来看过我一眼。
听说温以轩被抢救过来了,她正忙着买蛋糕庆祝。
沈瑜提出要送我回家,我答应了,一路上沉默。
等红绿灯时她才扭头看我一眼,“阿梵,你现在过得不好。”
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自嘲的笑了笑。
想起婚礼那天,沈瑜在宾客席闷头喝酒,她当时最后一个离开的宴席,临走之前还叮嘱我: “防火防盗防兄弟,你最好注意着点。”
可惜当时我神经大条,没听懂她的提醒和背后深意。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她,“沈瑜,当初你说的,只要我回头你会等我,这话还算数吗?”
“我跟傅雁湫还没领证,你愿不愿意嫁我?”
沈瑜猛然抬头,眼睛里的光都闪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