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往外冲,门外的黑衣人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的面前。
“家徽都给你们了,还没验好吗!”
他嬉皮笑脸道: “您难道不知道吗?
余家家徽工艺可复杂着呢,核验肯定时间久。”
“这位小姐,还请您安静在包厢里呆着。”
我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抬手推动绑住妈妈的大转盘。
飞刀从男人手中飞出,刀尖旋转几圈,直直朝妈妈的左眼扎去。
刀若是直接扎破眼球刺穿大脑,妈妈就没命了!
我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喊: “不!”
“不要!”
却只见飞刀飞至妈妈脸前时,忽然她头顶的天窗整个炸裂开。
玻璃碎片如雨滴般砸在飞刀上,硬生生砸歪了飞刀的方向。
飞刀擦着妈妈的脸,扎在耳边的泡沫墙上。
而每一个玻璃碎片乖巧地砸落在妈妈脚边,没有伤到她分毫。
“我去,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