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跟你说,矫情鬼,那些话,都是男人喝醉了为了吹牛皮讲的。”
我没回答,只贪恋地抱紧了他,脑袋抵在他的腰间,我垂下头,盖住了自己哭得通红的眼睛。
他以为,我只听见了他吹牛皮的那一句。
再等等,再等等, 等到我的心死了,等到我不爱他了,我也就不难受了。
半个月,最多半个月。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便看见了餐桌上已经准备好的早餐。
结婚二十年,江言从未让我下过厨房。
我的一日三餐,全部都是他准备好的。
谁会想到,哪怕这样的人,也会出轨。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夸赞他的厨艺精湛,可现在,我望着桌子上的早餐,却没了胃口。
而此刻的江言,丝毫没有觉察出我的不对劲, 吃完便匆匆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琳琳,你快吃,一会儿凉了,我公司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走了。”
话音未落,“砰”地一声,门便被关上。
不知怎地,脚步驱使着我跟了上去。
就这样,我一路跟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