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的样子惹得秦朗很是怜爱。
他放开为我上药的手,走过去将他们母子俩揽入怀中。
一家三口相拥而立的画面很是和协,如果站在那的不是我的丈夫,我一定会赞叹一声家庭美满。
眼中潮气上涌,我扭过头去,用再次变得冰凉的手擦干眼角。
林楚楚小鸟依人般将头搭在秦朗的肩膀上,羞涩地冲我无声笑笑。
“嘉树,快去,跟秦夫人打个招呼。”
听着这个名字,我在心里膈应了一瞬。
秦朗给儿子起名的时候但凡有半点在意我,也不会让他儿子和我取一个字。
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给我鞠了个躬,动作之间,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衣领里露了出来。
我示意他上前,轻轻拉开他的衣领,是个有点粗糙的桃木剑。
我目光锐利地看向秦朗,他心虚地别过头去。
“秦朗,你不是说这个桃木剑丢了吗?
为什么在他身上。”
“你忘了这是我们当初一起给我们的孩子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