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难过,因为我真的很饿。
德牧的进口狗粮被我抢了一半。
它没咬我,反而蹭了蹭我的脸颊。
它好像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关心我的家人。”
“2月20日,爸爸松开了我脖子上的麻绳,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
我第一次看到装修这么豪华的酒店,饭桌上坐了很多我不认识的叔叔。
爸爸说让我陪他吃顿饭,他就认可我这个女儿。
女儿理应给父亲分忧,这是我学到的第一个道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和姐姐一起躺在房间里。
姐姐的手机响了两声,然后房门被爸爸打开了。
他气冲冲地扇了我两耳光,又朝我胸口踹了一脚。
说我不知羞耻,还想连累姐姐。
可我不是在给爸爸帮忙吗?
我的头好沉好沉,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