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姆理都没理我,自顾自的收拾卫生。
我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吗?
为什么保姆把我当空气?
刚要发火,白霜霜母子两个已经吃完。
放下碗筷后,儿子才出声: “妈妈,你今天还去看望沈叔叔吗?”
听到沈叔叔三个字,我下意识蹙起眉头,胸口有些喘不上来气。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急忙问道:“沈叔叔是谁?”
白霜霜和儿子同时看向我,神情既惊讶又复杂。
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但我能感觉到身体对沈叔叔这个人生理性的排斥。
白霜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离开。
儿子路过我的身后,停下了脚步,但语气依旧厌恶。
“傅南辞,你装不认识沈叔叔就很过分了!”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是沈永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