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泼下来。
伤口传来凛冽刺痛,疼得我浑身战栗。
“崔雨棠,你当真是下贱,还偷嫣儿的首饰。”
耶律骁放开怀中告完状的美人,用马鞭挑起我的下巴,逼我仰视着他。
“你如今不过是本王帐下的卑贱床奴,要什么首饰?
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吗?”
他恶劣地嘲笑。
我却再也不会被这些话刺痛。
三年来,耶律骁恶心我的手段层出不穷。
他嫌我卑贱,不配穿衣,我不得已终日烂布裹身。
他说南楚人不配上桌吃饭,我便只能在帐外与狗争食。
如今,耶律骁新得了美人。
哪怕无凭无据,慕容嫣说什么他都信。
我的辩解却从来无用,索性一言不发,听凭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