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毕业时,有上市团队用年薪百万的条件邀约我进他们的公司,可我为了帮白欣瑜稳固地位,选择到她家的公司帮她。
等她终于获得公司主控权时,却一步步剥削我的权利,以各种理由降薪资,美曰其名,“你是我的丈夫,必先起带头的作用,把薪资留给更多基层人员。”
可她转头就赞助了许维昼的医院,并给他一笔惊人的科研费用。
“我说不需要!”
我严厉地拒绝,并转身离开。
身后的白母呜呜出声。
因为她知道我是唯一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如果连我也走了,就再也没人会理她。
白欣瑜紧紧皱着眉头,“你不是自诩孝顺,现在却放任你妈不管。”
我回头望向那个满眼期盼看着我的白母,脑海里回想到当初我妈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那是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
白母一脸嫌弃地看着一身朴素的我妈。
我妈多次找话题,她全当没听见。
我和白欣瑜去送客人时,我妈不小心将红酒到了白母的鞋上。
“你知道这鞋多少钱吗,十万,你这种乡巴佬一辈子都买不起,要不是我女儿执意嫁给陆勋安,你这种低等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更别提和我呆在一个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