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柔趁隙将我一把拉下:“谢长空,你疯了吗!
不就是一只快要死的老狼,我再抓一只给你不就是了?”
顾时脖子上是狼父的骨头制成的骨笛。
跟我脖子上的一样。
这个骨笛可以号令动物,是当年狼父故意将尾巴扭断尖部,让我做成的。
这件事我只跟陆芷柔一人说过。
如今她却把它告诉顾时,还纵容她杀死了我的狼父。
软椅上的顾时装作喘不上气的样子,却嘴角带笑朝我挑着眉。
我顾不上这些年学会的人类姿势,恢复了本能,趴在地上一声哀嚎,指甲在地上抠出血痕。
陆芷柔被吓得叫声连连,顾时竟凑上前来捏住我的下巴端看我的脸。
他突然转过头对陆芷柔说:“不好,谢长空是中了狼蛊,所以行为举止才会跟狼如此相似。”
我愤怒地抓住顾时的手腕想把他脖子上的骨笛取下。
陆芷柔本来还在犹豫,见我将顾时的手腕抓红,马上就命人将我牵制住。
顾时冲我眨了眨眼:“这驱蛊倒也不难,我以前在热带雨林里跟那里的长老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