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涨红了脸,他顶着“才子”的身份,外面有人捧,回家有我舔,还从没受过这种侮辱。
他把高定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慢着,裤子呢?
手表呢?
还有衬衣和领带。”
陈默喘着粗气瞪着我的眼神,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没有其他人,他会立即杀了我。
可他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最后,陈默穿着四角裤和老头背心跌跌撞撞地走了。
走时候还放狠话:“有钱又怎么样?
我也会有的。”
我的亲友们看了一出大戏,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开。
当晚圈子里就传开了: “什么才子,就是个吃软饭的,清高什么?”
“人家就凭着那张脸,也能软饭硬吃。”
“那程澈也没多在乎他,他还到处说程澈是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