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下了什么药,她现在病的下不来床——大夫说她中了剧毒,命悬一线!
你快把解药交出来!
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
尖锐的锋刃断了我的一截青丝。
我怔愣地抬头,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忽然只觉得陌生。
前生,今世,他从来都是个文人,亦没有执过剑。
前世哪怕我被羞辱调戏,甚至于动手动脚,他都从未有过这样情状。
“……我没有。”
“沈焕,你就因为自己一个毫无证据的猜想便拿着剑来上门质问我吗?”
前世我们虽是双怨偶,可亲梅竹马十余年的情分做不得假。
可他竟然如此险恶的揣测我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