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这时在向我示威。
因此,我们的冷战,进入到前所未闻的程度。
我住公司,他住酒店。
至于那个我们亲手设计、装饰的家,只剩下清洁工进入。
到了后来,他甚至连公司都不来了。
要拿什么东西,签什么合同,都是让姜暖暖出面,过来帮他把东西拿过去。
有一次,他甚至把家里的密码给了姜暖暖。
那天我恰好回家。
刚进门,就看到姜暖暖正轻车熟路地走进季寒舟的衣帽间,拿着他的衣服在身上比量。
听到动静回头,看见是我。
她不仅没有半点无措,反而眼中还藏着几不可察的得意和挑衅。
这几天还犹豫着想要主动去找季寒舟的想法,彻底灰飞烟灭。
我没有迁怒姜暖暖,但从头到尾,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夜晚独自躺在办公室休息间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捂住泪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