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许母拨通电话,声音尖锐,“鹿言!
你废物老公干的好事,现在全城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电话那头,许鹿言明显慌了,“妈,你和爸不是在澳洲度假吗?
你们怎么突然……” “怎么?
我们还不能回来了?”
许母冷笑,“看你找的好老公!”
“他给你戴绿帽,你还舍不得动他?”
我抬头看向屏幕,嘶吼,“许鹿言!
你说话啊!
明明是你……” “砚舟。”
她沉默几秒,声音低哑,“你先忍忍,我回去补偿你。”
盛夏的祠堂像个蒸笼,我跪在滚烫的地面上,汗水混着额头的血水往下淌。
突然,我心口如针扎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