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如枝立下死誓的场景历历在目。
和眼前这个捧着结婚证的女人重合在一起,竟让我觉得无比滑稽。
我苦笑一声: 你想要结婚证,为什么不和我领?
如枝,你明明知道我父母最大的愿望就是…… 她蹙了蹙眉,一脸失望的打断了我: 只是一个证件而已,证明不了什么。
更何况,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沈如枝的脸上还带着生产后的苍白与虚弱。
含着眼泪时楚楚可怜,仿佛我才是那个犯了错的罪人。
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可是看到她这副模样时,我低下头,心中懊恼不已。
就是这一瞬,我看到了她无名指上款式陌生的钻戒。
竟不知何时,她摘下了我送给她的戒指,转而带上了另一个。
沈如枝感受到我的目光,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
转而换上一副委屈的口吻: 这是我爸妈让萧宴文买的,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形婚。
我戴上去只是为了骗他们,你要是生气,我就把戒指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