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下班回来晚了几分钟,立马当着家属院所有人面子上训斥我, “我看你这媳妇真是做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下了班不回家是不是在外面摆架子和人炫耀呢?”
回想这些,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沈煜这才想起来,从怀中抽出几张米票扔给我, “这些票给你,就当做你妈的死的封口费。
反正她就是个贱命,这些票给你算多了。”
五天的米票买一个人的命,幸好里面的人不是我妈。
他睥睨着我,似乎在等我低声下气的去将票捡起来。
我还没拿票,他就高高在上安排起了票的花处。
“你妈都死了,你拿着这票也没什么用。”
“待会你去换成钱,自己贴点车费到省城去买点燕窝回来,我妈都两天都没吃到燕窝了,你不伺候好她这夫人的位置也别想坐了。”
又是这句自以为是的威胁,我早就听腻了。
从前我甘愿受他所威胁,那是因为我还爱着他,所以能接受他妈提出那些无厘头的要求。
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我异常的平静,一字一句说, “好,那我们离婚,麻烦你明天就去批报告。”
他猝然睁大了眼,指着我气到连话都讲不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