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干笑了两声,我听别人说拆迁的事儿是真的,想着哄哄她就能把这笔拆迁款拿到手了吗?
再说了,生日礼物那事儿你确实做的过分了,她会心里有气也正常, 陈睿明不在意的道:我不可能向她低头的,她就我一个儿子,就算拆迁了,拆迁款也肯定是会给我的,要不然带进棺材里去吗?
许雅有些急了,你别这样…… 她替我说话我并不觉得感动,我很清楚,她只是要弄到我这笔拆迁款填上他弟弟那个大窟窿,就陈睿明那二十万的年薪,能抵什么事儿。
催债的人怕是找上门了,她根本不敢和陈睿明说她弟弟欠钱的具体情况。
陈睿明说什么都不愿意按照许雅的意思和我说几句软话。
转身就要走。
许雅连忙拉住,老公,我这不是心疼你,不想花你的钱吗?
你赚钱多辛苦?
再说了,我弟需要这笔钱需要的挺急的,老公~ 陈睿明还是心软了,为许雅心软,行行行,反正只要我随便给她画几个大饼,她立马就能心花怒放了。
这几十年不就是这么过来了,我只要不痛不痒的说几句,等我赚了钱就给她买大房子,让她过上好日子,她就心甘情愿出钱又出力,给我们当保姆的。
她这人就是贱,这次我还给她送了生日礼物呢,她反倒是挑三拣四起来了。
听到这话,我脑袋一片空白,内心彻底寒凉一片。
原来我这个儿子不是现在才变成这样的,而是一直如此。
以前的乖巧听话,不过都是想哄着我给他当牛做马而已。
我可是他妈妈…… 敲门声响起,我权当做是听不见,转身艰难的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脸上尽是漠然。